玉回春

我在飓风里面小心翼翼的爱你,当做一个疯子两半的内心

溺死大鱼

一些个oc的短打


这次故事的对象:洛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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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止今早在一个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醒来,地上与抬头都是白色。

     他向来都记不住事情,这也难说是他的过错。长到现今所发生的故事太多太多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,他缩在床上。却隐隐绰绰觉得哪里有些问题。似乎在刚才又或者是很多年以前,就已经发生过这样的故事。他躺在洁白一片的房间里醒来,但接下来如何。他只觉得混乱了太多。他没想起身,可他知道有一双眼正看着自己。于是他仓促的从床上爬起来。可他觉得自己什么也没踩到,就深深地陷进了地上的白里。

     大雪。他看见那双眼睛动弹了,随即脑海里蹦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 他在雪地爬行。每一步迈出去都感觉发颤。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雪地下面涌动起来。他说不上这是什么,可是心底却慌乱起来。他开始走,跑最终难得的尖叫起来。他的声音又软又细,他突然意识到这点于是又长久的沉默起来。他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只淡蓝的鸟扑棱翅膀飞了过去。他双眼朦胧,却觉得那阵蓝色温柔的过了头。他仓皇地赶上去。

     载上我吧,带上我的一根骨头也好。他感觉自己的胸腔蹦跳着,说着这么一句话。他跌跌撞撞,雪地里一步一步踏过去,后头却没了踪迹。他依旧觉得那么习惯,似乎雪地本就应该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他继续向前,逐渐的他感觉离那张小床远了许多。他回过头去,那张床的确远而小的兀立在那一团白的里面。可他一转身,那张床却又在他身后闪耀着红光。他知道那是一盏火炉亮堂,于是他任由那股热气穿来,松软他的筋骨。可那燃起的光还未多时就渐渐散下去了。他抬起头,却感觉那双眼睛竟悄然得落下泪来。黯淡无光。他这么对那双眼睛说着。天上的白也似乎被什么东西砸碎了似的,倾泄下来。他没有再说一句话,只是任由着那股白掩盖下来。

     他想着。可思绪没有飘出来回馈他的大脑,他只觉得好多东西在里面咕哝着,思绪轻的比不上任何。于是他也懒得想了,任由满天的白扑上前来。可他感觉脚下那阵波涛愈加的汹涌起来。在他还未意识过来的瞬间,他跌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海水。谁也无法预料这雪地下面竟然是满池的海水。他扑腾着,感觉自己好像那只淡蓝色的鸟。可他只觉得身上失了力气,不住地向下跌去。周围安静只有肺里出去的气泡在孱弱的破碎。发出些许鸣叫。他睁不开眼,向着四周摸索着。他感觉有细小的东西从指尖滑过。是什么?他说不清楚,他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。他依稀有种熟悉感。好像在某个回廊里,在一阵香晕染开的气味里。他被这相似的力给掩埋住了。他好像听见这池里有个东西在呜咽着,又似乎微微咆哮起来。他听着,却觉得那声音模糊而复杂。逐渐的他听见了阵尖叫。他猛然睁开眼。一口海水呛进嘴里。他慌乱搅动着,却发觉周围的东西逐渐温暖起来,凝聚起来。像一团轻柔的......

      他意识到了什么,猛然掀开这周遭的海水。只见到清澈的水被拉扯开来,成了一团布,成了一层纱。他知道了什么,抬起头,那双眼睛不乏悲哀的看向自己。他不清楚它为何如此悲哀。他看向那只眼镜。却发觉这就是那只淡蓝色的飞鸟——他们的眼是那么的相似。他想要喊叫什么,却见到冰凉的大鱼从他的面前划过。

     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见过这条鱼,早在他有记忆的15年前,又或者是在他从未出生过的一个遥远时代。这条大鱼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滑动着,永生而又孤僻得活着。他想要伸出手去,却明显摸到了一层隔阂。是玻璃。他听见那双眼睛在颤抖地说着。这声音轻柔而又纤细,总感觉与有些东西不太相似。他立马回忆起来一个男人,粗壮而又凶猛。可他知道,这与他并没有任何的血缘,也似乎从来没有过多的关心。可这个男人却清晰的烙在他脑中。似乎下一秒,记忆里就会出现刀刃,在男人的手中,在他们每一寸的过往的记忆当中。

     他猛然后撤,却又踩进柔软的一片,又是大雪。他仿佛迷茫了太多,却见到远方火气极重。是那张床,他想着。可当他远远的眺望过去,却只是一烧着的火炉。烟是焦黑,这使他不自觉的想起了一些东西,比如一些飞出的箭,一些锐利的枪,或者又是更多更多。于是他开始尖叫,心里头有些东西搁着让他发慌。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柔又软,这次的喊叫却不免的生硬太多。他开始奔跑,从雪地走向雪地,从凸起的地方,缓缓的落下去。可是没有地方让它歇下来,他下意识又去看了上天上的眼睛,那双眼睛还是哀伤的,却没有眼泪。干净,而又干涸。

    救救我,带走我。他拍打着那扇玻璃,向着那只大鱼求救,翻涌的海水从大雪与玻璃的缝隙中慢慢的涌出来,地上的雪融化。于是水势愈加汹涌。他在水花里听见了那么阵吵闹声。却依旧是那么琐杂而又艰难。他不免得困苦起来,直到那只大鱼的眼睛锃亮的闪在前头。他猛然感觉一切都开始倒回,冰雪开始凝结,雪花向上飞走。遍地的河流在玻璃的那头回走。

    灾难。他听见了那阵怒吼,于是他知道那双眼睛在哀愁着什。他伸出手去,看着自己的手臂逐渐柔软,逐渐丰盈。苍白的羽毛生长,直到雪地又一片干净。它扑腾着翅膀,感受着过往的躯体,慢慢的向下跌去。什么都不太重要,于是他向着那双眼睛飞去。他知道那双眼睛也在向下的坠落,直到它湛蓝变成黝黑,像是一道黑色的星光,久久地坠落下来。

      死亡。他第一次读到这个世界里,居然充斥着一个字母,他猛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书。书里面写着什么,他一概不清楚,却有一段又一段的人名。他将书本从前往后翻完,再从后往前翻。直到每一个人出现了一种虚的联系。

      这是他的儿子,这是他的祖先。他向着四周望去,却感觉自己好像空荡荡的,又或者,自己从未来过。他抬起头去,天上还是一片苍白。而那只黑星,却已在眼前。他知道这双眼睛是如此的熟悉,她知道这是唯一的亲人,却又无法分割出来,始终居住在自己与雪地中间的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它闪着离奇的光采,向他哭诉起了已然经过18年的苦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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